前戏还没表现,眼前的美人花穴泛滥成灾,宋军岩看了就兴奋,服务人民精神倏然升起,立刻实施救援。
指尖堵上泄洪的口,耳边便闻那销魂吟哦,浑身一个机伶,底下的枪枝都滚烫了起来,傲然挺立。
“哼……”
顾轻浅本还意思地挣扎几下,男人那粗糙的手一触摸敏感贝肉,她整个人都再颤抖,他指尖一探入穴口,她花穴便已投降了。
狗男人虽忙,可不管忙到多晚都会回来,每天晚上都要抱着她睡,太疲劳时就搓着她乳儿、逗弄她花蒂,或者用嘴在颈边含咬几口;体力充沛了,就提着肉棍狠狠撞进她身体。
没羞没躁的生活,最后得到得便是--
她这身体越来越敏感了。
只要轻轻撩拨就会泄洪。
指尖感受到一股吸力,手掌湿得一塌糊涂。
宋军岩抢修失败,拔出塞住洪口的手指,舔了一口,“真湿,我看你以后改名叫顾水水好了。”
顾轻浅躁红了脸,不服气地喊:“宋狗子!”
江姐总这么喊他,还嚷着给他改名,可显然本人并不喜欢这名字,一张脸青成铁色。
当年江姐生宋军岩时,是早产,生出来小小一只,后来为了好养活,便先起了个小名,叫“狗子”,谁知道没几个月,那嚎声就比狗吠响亮了。
宋军岩十分不愿提起这小名,咬牙道:“好呀,不给你个教训都爬到我头上了啊?”
一把将她翻身背对自己,纤细的腰线弯成U形,美臀随着向后撅起,雪白细腻的肌肤受过热水洗礼透着淡淡的粉,仿佛在邀人品尝。
顾轻浅第一次尝试这种姿势,背对着人耻感极速升高,花穴一张一合地抖动,蜜水翻腾,滴了下来。
红色床单印上了深色,宋军岩舔了舔唇角,扶着那水蛇腰,硕大的枪头对准了穴口,腰一沉,沉沉挺进里头。
“啊--”顾轻浅拱起了腰肢,双手紧揪着被单。
男人的尺寸不小,可她这小穴似乎习惯那巨兽,一天没它,便不舒坦,即使自我安慰,仍抵不过这种完全被填满的感觉。
宋军岩亦然,柔软的穴肉瞬间吸住紫红枪头,酥麻的快感直冲而上,他绷起了背脊,抽动肉棍,小女人像触电似地发抖。
花宫口亢奋地微张,他的兄弟粗长,顶部足以探入少许,那宫口像张小嘴吮着马眼。
要命,他快速抽出,发出波地一声,减缓兄弟的承受力,在子宫口还没有完全合上,在外头停留几秒,再次肏入。
“哦……宋……军岩……”
粗大的棍磨着肉壁,硕大的头顶着宫口,顾轻浅头皮一阵酥麻。
蜜桃奶儿压着床,美臀越撅越高,口中呻吟渐响,她顾忌江姐在家,咬住被单,抑止自己不发出声来。
宋军岩见状,加快了肏穴速度,整个枪口顶上花宫,宫口紧紧的咬着顶端肉冠颈沟,肉壁搅动着按摩棍身,他前后摇动,旋转抽出,力道一次比一次重。
肉棍止不住汁液向外喷洒 ,他怕晚上没地方睡,拔出肉棒,拉着小女人下床。
顾轻浅还沉醉在酥麻的感觉中,没缓过来,懵懵懂懂地被男人拉到化妆台前。
“手撑着桌缘,要不然……”宋军岩贴着她背脊,在她耳旁吹了口气,“怕你待会站不住。”
没等小女人会意过来,他抬起她一条腿搁在化妆椅上,扶着那美臀,抢头对准饥渴花穴,捅了进去。
顾轻浅本还小声呻吟,谁知狗男人花样百出,抓着她肩膀靠了上来,她背脊折得更弯,臀部挺得更翘,那处咬得更加紧密。
“喔……喔……嗯……宋……军岩……不要了……要死了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宋军岩……”
“一下不要……一下舒服……宋夫人,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?”
“谁……谁是宋夫人……”
“都天天给我肏了……还不承认?”
顾轻浅羞得咬唇不说,男人舔咬着她肩头,双手揉捻起了乳蒂,肉棍加快肏弄,大力撞击,仿佛要捅开宫口。
单脚沾立的她毫无招架,整个人都飘了,呻吟声比撞击声还响亮。
宋军岩每撞一次便问一句:“承不承认?”
她摇头,他就撞得更用力,让她身体跟上节奏。
肉棒往后时,把她推向前,当他深入时,把她拉向后,枪头用力顶到蜜穴最尽头,顶得她双腿发抖,顶得都不得不承认了。
“哈啊……别……这么大力……快受不了……了……”
宋军岩勾唇,“喊一声“老公”来听听……”
“老、老公……”顾轻浅不敢唱反调了,乖乖地喊声。
若是以前,有男人说这种话,她肯定直接甩脸色给对方,拒绝往来,可宋军岩不一样,只要他想,她连命都能交代去。
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情,因为刘家报导而纷乱的心绪在狗男人进入体内时,都被抚平了……
眼角水光方浮现,瞬间被撞碎。
她快站不住,扒着桌缘的指尖用力地几乎反白,宋军岩肏得越来越快,腰椎猛然一酸,枪头挤开花宫口,将积存许久的浓精喷满了花宫。
顾轻浅绷起身体,花穴紧吸肉棍,直到滚烫液体不再射入才放开腌了的巨兽,整个人瘫软在地了。
宋军岩喘了喘息,打横抱起了她走向床边。
昏睡前,她似乎感觉到男人的薄唇轻吻自己的发,说:“无论你是谁家的孩子,都是我家宋夫人……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夜深。
顾美人侧躺安睡着,身上的浴袍被重新穿好,下身得汁液也都被擦干净,看上去不像经历过一场激战的样子。
宋军岩整理好自己,半裸着上身,抱着美人便阖眼入睡,可他睡得不太安稳,老感觉耳旁一直有嗡嗡嗡的声音。
烦躁。
他睁开双眼,仔细聆听声音来源。
顾轻浅怕蚊子,睡时一定放下纱帐,并点蚊香,谁家蚊子这般不怕死?
声音很小,又很近,他朝窗户看去,总觉得那里有道影子徘徊在月色下。
轻手轻脚地下床,拉开窗帘,站上阳台,双眼如狼,扫视一圈,赫然发现一个黑色物体在空中飞。
宋军岩瞇了瞇眼,抓起顾轻浅和将姐摆放在盆栽的石头,手起石出。
那黑色物体瞬间被击落--
竟是一台无人机。